Underremains背景故事之四·灵魂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Asriel也从幼小的婴儿成长为翩翩少年，小时的一面之缘让他和骷髅一家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而Sans与Gaster的研究也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前者将决心与Coriel产出的魔法能量结合，开发出第二台时间机器，它可以实现过去到现在的单向旅行，即把过去的事物带往现在，但是一次带来的东西很有限，而且两次启动之间必须有一段间隔期。Sans准备用这台机器从过去带来年轻的人类，然后从那些人类处获取灵魂。Gaster则是成功研发了人造灵魂，它虽然不能成为合格的决心载体，但却可以在人类与怪物的体内代替他们原本的灵魂，这意味着Gaster和Sans能在不杀人的前提下提取灵魂。在一切都准备就绪后，第二台时间机器被启动，这次启动带来了一个来自21世纪的男孩，他的名字是Chara，出身于某个气候寒冷的国家。由于人类双亲的虐待，Chara的精神很不稳定，当Gaster试图提取灵魂时，Chara爆发出了非常激烈的反应，正好看到这一幕的Asriel过去阻止了Gaster，同时指出Chara现在的精神状态根本没法接受灵魂置换实验，Gaster见此情况，只好暂时停止了对Chara灵魂的提取。之后Gaster要求Chara留下来和他的家庭一起生活，Asriel也劝说Chara留下并且承诺会保护他，而此时的Chara由于无处可去，只好答应留下。虽然Gaster收养Chara是为了在他精神好一点之后再提取灵魂，但是Gaster并没有虐待Chara，而是在积极地帮助他走出过去的阴霾，像照顾自己的儿子那样照顾他。Asriel则是定期过来陪伴Chara，并且他们很快就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在周围人的帮助之下，Chara的精神逐渐好转，但在他恢复到能被提取灵魂之前，第二台时间机器已经可以再次启动了。时间机器的第二次启动带来了一个来自南半球的女人，有着充满毅力的灵魂，她出身的时代比Chara的时代晚，但也是在人类战争之前。毅力在到达地下世界时就已经重伤濒死，Gaster试图救助她，但由于伤势过重，她在抢救开始之前就失去了生命。Gaster得到了她的灵魂，但却感觉非常愧疚，在一番思考之后，Gaster决定将她的遗体用于人造灵魂与人类改造的实验中，如果实验成功，他就能挽回她的生命…………Gaster的实验失败了，毅力没有真正的复活，她的身体没能被成功修复，体内尚未死亡的细胞也失去了分裂与再生的能力，尽管被灵魂控制器强行束缚在体内的人造灵魂令她具有了一点意识和行动能力，但人造灵魂的缺陷又使得她失去了情感和记忆，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对于这个结果，Gaster无疑是不满意的，他决定继续对毅力进行人体实验，在完善人造灵魂的同时从最基本的单元重建她的生命，直到她以完美人类的姿态重获新生，而在人造灵魂完善之前，Gaster不会再试图提取人类的灵魂。事实上，“创造出完美的人类”一直被Gaster视为拯救人类的关键。由于失去了记忆和情感，毅力变得非常麻木，如同一具似人非人的人偶，考虑到她现在的状态，Gaster隐瞒了她的存在。与此同时，Chara通过图书馆中的资料和一些蛛丝马迹获知了人类和怪物的历史以及Gaster的计划，尽管Chara的心理状态已逐渐好转，但是某些深层次的东西并没有改变。Chara痛恨人类，认为人类不配得到救赎，当他从历史资料处得知人类最终会由于自相残杀而毁灭时，他其实是很高兴的，因此他也不希望Gaster回到过去拯救人类。于是Chara开始寻找两台时间机器，意图摧毁它们，在经历了一番周折之后，Chara找到了第二台时间机器，他为了将其破坏而过去摆弄，却导致了机器的第三次启动，这一次带来的是一个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男人，拥有充满正义的灵魂……至少是他自己认为的“正义”。这个男人一心想成为驱魔人，为人们斩妖除魔。但是，文艺复兴时期，宗教的影响渐渐缩小，人们已经不太相信魔鬼和恶魔的存在了，正义的驱魔事业也因此而不被看好。但他还是决意要成为驱魔人，并且云游四方学习驱魔之术。在云游期间，正义偶然得到了一支百发百中的魔枪，但他却错把枪上附着的魔法当成了神之力的具现化，于是便想当然地认为这把枪是用来射杀魔鬼和恶魔的，所以他不会用这把枪攻击他人，除非是一些被他认定为“魔鬼化身”的人。然而，魔鬼和恶魔实际上都是不存在的，这意味着他在到达地下世界之前就已经射杀了一些无辜的人，例如某些被他当成吸血鬼的卟啉病患者。正义到达地下世界后，立刻认定怪物们全是魔鬼和恶魔，而他心中的正义感令他决定屠杀他们。正义的屠杀令地下世界陷入了一片混乱，偏偏在这时Coriel又出现了故障，双重的危机令Chara感到十分恐惧，他在慌乱之中躲进了隐蔽的真实验室，并且见到了被Gaster藏匿于此的毅力。Chara被毅力的样子吓了一跳，转身想跑，但正义已经杀到了这里。此刻的正义虽然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身负重伤，但他高昂的斗志与决心令他依旧是一个可怕的存在，他并没有因为Chara和毅力是人类而放过他们，而是将他们认定为与魔鬼交易之人，必须杀掉。Chara因为恐惧而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毅力则出于自我防卫而与正义搏斗，在一番苦战后，毅力杀死了正义，杀人带来的精神冲击让她恢复了记忆，但她也由于体力耗尽而陷入了昏迷。危机结束之后，Chara认为这些可怕的后果都是因为自己，这令他感到非常内疚，甚至一度变得很沮丧。但Asriel的安慰和鼓励让Chara重新振作起来，他决定做些什么来弥补，于是Chara开始尽己所能地帮助每一个怪物，并且从皇家科学院的工作人员处得知了地表探索项目招募志愿者的消息。此时距离人类战争结束已经过去了很久，原本废土化的地表也在自净作用下恢复成了原始的自然，根据皇家科学院派出的探测机器人的报告，地表会是一片全新的宜居的土地。然而，地表探索项目发起之后，民众普遍对此不感冒，时间一长，这事也就被忘记了，只有一部分科技工作者们为此着急。为了帮助这些着急的怪物科学家们，Chara主动请缨，要求参与地表探索项目，Asriel认为这个项目存在一定的危险性，便要求和Chara一同参与，两人行动会更安全一些。然而，这次地表之旅并不顺利，两人上到地表后很快就失去了联络，直到数月后，奄奄一息的Chara才带着Asriel的灰烬回到了地下。Chara在接受全身义体化改造后活了下来，但因为人造灵魂尚有缺陷，所以Gaster没有提取他的灵魂，而Asriel的灰烬则被送回了其父Asgore的身边。Asgore把灰烬洒在了Asriel生前种下的第一棵花朵上，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承受住一切的悲伤，但他最终还是崩溃了，Gaster不忍见其如此悲伤，便提议用灵魂与决心救回Asriel。为了救儿子，Asgore把洒有Asriel灰烬的花朵交给了Gaster，并且在知情同意书上签了字。尽管此时的人造灵魂依旧不完美，但比起之前已经完善了很多，Gaster研究了毅力恢复记忆的过程，改进了和记忆有关的人造灵魂的功能，所以借助人造灵魂与少量决心复活的Asriel没有失忆，但他还是丧失了情感，并且失去了从前的形体变成一朵花。尽管Chara和Asriel的生命都得以留存，但前者由于精神受创而逐渐封闭内心，后者因为失去感情而十分痛苦，并且将这一切归罪于前者。由于Asriel连续的精神打击，Chara彻底垮了，他在一个寒冷的晚上离开了怪物王国，之后一直行踪不明，Gaster派人多方寻找，但却始终杳无音讯。此后，对于灵魂的研究依然在继续，Gaster不断地调整Asriel和毅力体内的人造灵魂，意图赋予他们真正的情感。这时的毅力已经由于记忆恢复而不再麻木，但存在于记忆中的痛苦却令她无比消沉，只是这份消沉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的处境不允许她长期消沉下去。毅力认为，自己身为一个失败的实验品，随时可能会被销毁，也可能会受到某些比销毁更加糟糕的待遇，所以必须在此之前就逃离实验室。在Gaster研究成功的当天，毅力逃走了。Gaster命令皇家卫队搜寻毅力的行踪，并且帮助Asriel恢复了正常的情感。然而，由于Chara的离去，Asriel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Gaster把情况告诉了Asgore，随后他们一起开导Asriel。在Asriel回家后，Sans又进行了一段时间的后续观察，并且最终认定人造灵魂技术已经成熟，他在获得Gaster批准之后启动了第二台时间机器，这台机器的第四次启动带来了一个和Chara同时代的女高中生，来自某个东方岛国，拥有充满诚实的灵魂。诚实天生就会使用很少人能掌握的读心魔法，但在她出身的时代，魔法还是神秘而令人恐惧的存在。诚实也因此被视为怪人，这令她对自己的天赋感到厌恶，并且向往着普通人的生活。然而，她与生俱来的魔力并不允许她这样。当政府得知了诚实拥有的能力之后，就将她带到了科研机构中，从此，她就成为了被研究的对象。但是，诚实最终还是凭借着魔法和头脑逃离了科研机构并且混迹于人群之中，此时的她学会了坦诚直面真实的自己，她接纳了自己的天赋，并且会运用它暗中除掉一切意图打破她平静生活的人。到达地下世界后，虽然诚实面对着各种从未见过的怪物，但她可以感觉到怪物们的内心其实没有恶意，她也因此不是特别惧怕这些陌生的存在。但当诚实了解到Gaster的计划时，她还是因为Gaster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而感到愤怒，并且攻击了Gaster，同时她也直言自己根本不在意拯救世界的事，只想做一个普通人。Gaster在打败诚实后向她真诚地道歉，并且承诺会在未来送她回家。由于原有的生活已被打破，所以诚实也没有办法，她只能用灵魂换取在地下世界的平静生活。之后诚实进入了一所寄宿制的学校继续学业，她在那里接受到了正规的魔法训练，还结交了很多朋友。安顿好诚实后，第二台时间机器又一次被启动，被这台机器带到地下世界的第五名人类是一个和毅力同时代的女人，她来自欧洲，有着充满勇气的灵魂。勇气的祖国是一个极权统治下的国家，而她本人则是一名运用极端暴力手段对抗政府的社会活动人士，为了推翻当前的统治，她什么都敢做。然而，勇气的动机不是出于公义，而是由于私人恩怨，所以她并非革命者，而是复仇者。在一次失败的袭击之后，勇气到达地下世界，并且遇到了正在逃亡的毅力。由于同为人类又来自同一时代，她们很快就熟络起来。勇气询问毅力为何逃亡，毅力决定从头说起，但她在说完Gaster的灵魂收集计划后就被勇气打断，勇气想当然地认为她们二人都会被Gaster杀死，毅力试图提起人造灵魂实验的事，但勇气不让她继续说话，而是自顾自地提出了一个计划。勇气决定先发制人，赶在自己和毅力被杀之前就干掉Gaster，并且邀请毅力同她一起行动，毅力欣然应允。两人从此结为同盟，毅力提供情报和策略，勇气实施具体的行动。然而，她们的几次行动均以失败告终，毅力坦然面对失败，但勇气却开始动摇，永生者的力量令她感到震撼，继而心向往之。在勇气的眼里，那种力量是值得她用一切去换取的东西，而她之前经历过的所有失败，也全部被她归咎于自身的弱小。导致勇气动摇的另一个原因，是毅力的日渐虚弱。在逃离实验室时，毅力的身体尚不完善，现在她又没有了实验室中无菌环境的保护，这意味着她随时都有可能死去，勇气因此将她视为累赘。在一次与皇家卫队成员的追逐战后，勇气丢下了受伤的毅力，令其自生自灭。毅力在挣扎一番之后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下一步的对策，这时她遇见了诚实。此时的诚实由于魔法训练的缘故，已经可以探知到他人潜意识中的想法，她先是驳倒了毅力正在构思的策略，随后又指出了毅力真正渴望的东西。毅力没有否认诚实的说法，她只是认为那些都离她太过遥远了。诚实叫人过来带走毅力，而毅力直到被抓住时，都在尽力保持着冷静。不久后，勇气向Gaster投诚，她以灵魂为条件，换取了不朽的生命与强大的力量，随后又进入皇家卫队协助Gaster收集灵魂，她要运用人类灵魂返回自己的时代，从而完成当初的复仇。由于有了两个成功提取灵魂的例子，Gaster和Sans信心大增，他们很快又用第二台时间机器带来了第六个人类，这个人类是一名成年男子，有着充满仁慈的灵魂，他出身于比毅力和勇气还要更晚的时代，但依然是在人类战争之前。那是一个安乐死被滥用的时代，人们常常会因为一丁点小事就申请安乐死，为患者提供安乐死也成了当时的医生们的必修技能。仁慈本人是一名在某个安乐死合法的国家工作的医生，但他反对滥用安乐死的做法。在很多时候，仁慈都希望病人能够活下来而不是安乐死，只是当时的社会风气令很多明明可以治愈的病患都选择了安乐死，而仁慈的工作又让他不能阻止或拒绝这些人，所以他一直很痛苦，甚至出现了轻微的心理疾病。而当他的心理问题被周围人发现时，他们几乎是口径一致地劝说他申请安乐死，这无疑加倍了他原本巨大的心理压力。当他到达地下世界时，他的心理问题和之前积累的压力令他完全无法适应这个新环境，试图帮助他的怪物们也令他感到恐惧，他只能尽量避开怪物，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然而，仁慈的行踪还是在一段时间后被发现，他被皇家卫队带到了Gaster的实验室里。Gaster注意到了仁慈的恐惧和紧张，于是叫来了和仁慈同为人类的诚实和勇气，希望她们能让仁慈冷静下来。在她们的劝说下，仁慈感觉稍微好了一点。但就在这时，建筑物内突然发生了爆炸和火灾，现场顿时乱作一团，仁慈也趁乱逃走了。这场混乱是毅力的杰作，她为了再次出逃而有意为之，最后成功逃离。由于之前与诚实的对话，毅力确信诚实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为了除去这个威胁，毅力在出逃后专程去杀了诚实，并且在杀人后摧毁了诚实的尸体和人造灵魂。与此同时，第七名人类已经通过第二台时间机器到达了地下世界，那是一个来自阿兹特克帝国的男孩，有着充满耐心的灵魂。耐心是一名年轻的祭司，他热爱着自己的工作并且非常享受等待祭品慢慢死亡的过程，而他对世界的认知，也和他的同胞们没有什么区别。当欧洲殖民者侵略耐心的家园时，他和神庙中的其他祭司仓皇出逃。在逃亡的过程中，耐心不断地向神灵祷告，祈求神灵驱逐侵略者，但同时他也因为逃亡途中抓不到供奉给神灵的祭品而苦恼。在一次日夜兼程的赶路后，耐心和他的同伴们走散了，时间穿越也在这时发生在了他的身上。然而，耐心并不知道什么是时间穿越，虽然他注意到了周围环境的变化，但他还不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试图寻找自己的同伴，却走到了怪物们的都市中。对于耐心来说，都市中的一切都有些太过光怪陆离了，这令他受到了严重的惊吓，他一边尖叫着一边向自己来时的方向跑去，并且在跑出一段距离后遇到了仁慈。出于好心，仁慈把耐心带在身边，后来毅力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但这支三人团队并不团结，队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有自己的想法。耐心由于语言不通，所以他其实一直都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在跟随仁慈和毅力一起游荡了一段时间后，他开始试着用阿兹特克神话来解释自己见到的一切。耐心认为怪物就是神灵，他们由于被自己的祷告打动而现身，只要自己为他们奉上祭品，他们就会回应自己的祷告，驱逐侵略家园的殖民者，而自己也能荣归故里，与同伴们团聚。在阿兹特克人的观念中，献给神灵的最佳祭品莫过于人类，于是耐心开始等待，要在机会合适的时候才能出手杀人。仁慈在逐渐了解怪物之后，发现怪物并非邪恶的物种，他们甚至比很多人类都要善良。Gaster对生命的挽留也引起了仁慈的共鸣，这让他开始考虑要不要再去和Gaster谈谈。毅力试图让仁慈协助自己杀死Gaster，她将自己描述成Gaster的非人道实验的受害者，并且声称仁慈在被抓后也会被Gaster给予同样的对待，同时她开始向仁慈灌输一些似是而非却又令人热血上头的理论。但仁慈没有将这些理论全盘接受，而是有他自己的看法。毅力在尝试洗脑无果后，只好退而求其次，希望仁慈能在她杀死Gaster后为她提供安乐死，因为她不想忍受身体和灵魂逐渐崩溃的过程。仁慈表面上答应，但实际上却在思考毅力的话语的真实性，并且进行了一些暗中调查。当仁慈查明真相的时候，他虽然因为毅力的欺骗而感到恼火，但他没有同毅力争吵，而是劝她回实验室，同时他也表示绝对不会为毅力提供安乐死，毅力没有正面回应他。晚餐的时候，仁慈在毅力的那份中加入了安眠药，希望能在她熟睡后带她去找Gaster。但毅力已经注意到了仁慈的举动，她在摆盘时把自己的那份和仁慈的那份偷偷换了一下。仁慈在误食自己的安眠药后陷入昏睡，毅力则丢下仁慈与耐心单独离开了。此时的耐心认定这是献祭的绝好时机，便趁着仁慈熟睡之际将他杀害。仁慈死后，耐心开始寻找“神灵”，但他却在这个过程中失足坠河。耐心坠河的地点刚好处于监控摄像的死角，当时又是夜深人静，所以一直没有人来，这令他最终溺水身亡。后来，人类的死讯被报告给了Gaster，他们的遗体和灵魂也被送往了实验室。诚实的遗体只剩下了少量的残渣，耐心的遗体也由于河水浸泡而彻底腐烂，Gaster因为自己间接导致了他们的死而自责，但他们已没有了复活的可能，所以Gaster只能在自责中将他们安葬。而仁慈的遗体送来得要早一些，他的身躯虽然支离破碎，但他的细胞尚未全部死去。所以Gaster没有埋葬仁慈，而是将他冷冻保存起来。Sans在清点了已有的人类灵魂数量后决定用第二台时间机器再带一个人类过来，毕竟Chara一直都没被找到。这次到达地下世界的，是名为Frisk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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